《新一代互联网观察与评论》
中国“新旧互联网之辩”进入新阶段
评IT时报“专家激辩IPV9有没有前途”一文
近日看到上海IT时报刊12月1日刊登的“专家激辩IPV9有没有前途”一文（记者林斐，以下简“激辩文”），里面透露出的一些新动向值得中国信息产业发展战略方向和互联网络信息安全的研究者和政策制定者们关注。文章虽然显示关于中国新一代互联网自主创新技术IPV9的争论仍然在继续，但争论的方向和问题的焦点却有重大的改变。延续数年的中国新旧互联网之争，可以说已经进入一个新阶段。本文试图做一个深入的分析。
一． 激辩一文的历史背景
上海IT时报为“激辩”一文所做的编者按中说明，该报曾在6月18日发表了林斐的《国际回应：IPV9就是愚人节玩笑》一文（以下简称“回应一文”）。随后，工信部十进制工作组组长谢建平到报社，与“本报记者作了当面的沟通。”沟通内情无法得知。但据情理推断，谢组长肯定是就“回应一文”中的众多错误和恶意污蔑的内容进行了交涉，要求报社进行纠正。也许谢组长还使用了其他方法来维护他和工作组的名誉。该报后续发表的“激辩”一文应该是谢组长交涉的成果之一。
在这种背景下，该报先后发表的两篇文章必然会有很大的不同。最大的不同是前面发表的“回应一文”完全听取一面之辞、混淆视听的情况有所改变，在“激辩”一文做到了最起码的陈述两派观点供读者自己评判的公正态度（尽管记者仍然怀着阴暗心理，即使在阐述正面观点时也还掺杂一点个人“私货”）。
但对于我们这些关注事实真相，迫切需要了解以IPV9为代表的新一代互联网研究状况和未来前景的人来说，“激辩”一文还是更有价值的。这是因为，前面的“回应一文”完全是炒冷饭，没有丝毫的新闻价值，因为关于IPV9是否愚人节玩笑一事，早就已经得到了全面的答复。林记者没有研究或者全面陈述相关的讨论情况和陈述分析所有观点，而只是把一些已经被批驳的体无完肤的旧观点拿出来再炒一遍，这本身就是违反新闻基本规则的。其报道也是毫无意义，没有价值的。
至于后面发的“激辩”一文，里面透露了相当多的新信息，具有新闻价值，也有助于读者了解IPV9的进展。我们下面将从中分析提炼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出来。
二． 标题党之嫌
“激辩”一文的标题是“专家激辩IPV9有没有前途”。这个标题是有问题的，有常见的“标题党”的哗众取宠之嫌。
首先，照常理分析，所谓的“激辩”应该是专家们就某一个问题，不但各自陈述自己的立场，而且还应该有陈述、质疑、再陈述、再质疑等多个攻防回合的交换。在“激辩”一文中，我们并没有看到这样的情况，所谓的“激辩”根本就没有发生。
真实的情况应该是，记者根据谢组长所提供的几个电话，分别进行了采访，而被采访的人并不知道这位记者还会采访谁，也就不知道所谓其他观点的存在。而在采访后，记者所发表的内容是否就是采访者所要说的全部内容呢？这也是令人怀疑的。还有，记者采访了哪几位，是不是都是谢组长提供的？这也是让人怀疑的。
文中的一位杨姓专家连名字也不敢透露。这就导致了多个疑问：正方观点的专家都是实名接受采访，说明他们坦坦荡荡，敢于为自己的言论负责。而反方专家却不敢实名，那说明其对自己所讲述的观点没有自信，担心被驳倒后丢失面子。另一个疑问是，正方专家们如果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他们还会愿意参与所谓的“激辩”吗？还有一点需要指出的是，既然反方观点是一个匿名者发表的，那就不能作为“专家”观点，也就仅供听一听，不能作为根据，因为我们无法确认这位“专家”的学术和专业背景和资历，其言论的真实性和可靠性也就无法判断。
这就出现这样一种情况：几个专家各自表达的一些个人观点，被记者断章取义地加以编辑，合成到一起，最后造成了一个多位专家共同讨论IPV9，发生激辩的“假新闻”场景。这就令人联想起电影《潜伏》中余则成利用分别录音的方法，最后合成了一个行动队长与人交谈录音的故事。
所以，这条新闻标题不当。可以考虑使用的标题包括“专家们对IPV9有没有前途问题的看法”。当然，这种标题过于评淡，不够吸引人的眼球。但是，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严肃的科技问题，应该基于实事求是的精神，不要搞哗众取宠的那一套。
三． IPV9 焦点：从真实性问题转移到前途问题
“激辩”一文的标题焦点是关于IPV9有没有前途这个问题，这就标志着一个转变，即对于IPV9的关注，已经由以前的“是否真实”，“是否存在”的质疑，转移到了“将来是否有发展前景”这一问题上。这也就标志着原来的“愚人节玩笑”的问题也已经得到了解决。
从网上可以看到，过去几年对IPV9的反对意见一个焦点是指“IPV9只是IETF 的一个愚人节玩笑”，因此IPV9概念不存在，中国的IPV9技术也就是假的，是“互联网上的周老虎”。IT时报6月发表的林斐“回应一文”就继承了这一说法。
然而，所谓的愚人节玩笑的质疑是根本不值一驳的，完全没有任何道理。而且过去哪些质疑IPV9的观点也是没有一条能够站得住脚的。实践经验表明，只要同一位还秉承着科学的实事求是精神而且富有国家和民族责任感和道义精神的专家进行交流两三个小时，完全可以转变其立场。过去几年来，许多专家在了解实情后，就成为IPV9的同盟军，这也是为什么IPV9在过去几年的极端困难环境下还能够坚持下去，还能够不断取得成绩的原因。
南相浩教授，一位国内广泛受人尊敬的科学家，所说的话也表明，IPV9是真实的。他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也的确解决了，做出了功能样机，证明了未来网络的可行性。” 南教授还同十进制工作组一起合作，发表了一篇网络安全方面的报告,提交给了ISO/IEC JTC1 SC6未来互联网项目。事实上，中国以十进制网络为代表的新一代互联网研究专家们，已经在ISO未来互联网项目中发表了多篇技术报告，而且还承担了多个关键项目的编辑工作。所以，关于IPV9的真实性，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理由怀疑了。
在真实性无法否定的情况下，还想继续挑刺的记者就只好把矛头对准所谓的“前途问题”。但是，在开始讨论“前途”时，我们需要强调指出一件事情：那就是前途是以“确认真实”为前提的，如果不真实，那就不用再讨论所谓的“前途”了。讨论“前途”，也就意味着IPV9是客观存在的，是真实的。
所以，有必要做一个结论，那就是IPV9不是愚人节玩笑，它是真实的，不是假的。以后，我们不希望再看到有媒体记者再在类似“愚人节玩笑”这样的问题上纠缠不休。我们希望看到理性的研究和辩论，不希望看到再有人用胡搅蛮缠、扰乱视听等下三烂的手法来干扰事关国家重大战略前途的研究。
四． IPV9的国际前途问题
从“激辩”一文可以看出，IPV9反对者在看到已经无法否定IPV9真实性，无法再用“愚人节笑话”和“打假”等手段来阻挡的时候，只有以“IPV9成为不了国际标准，没有前途”为理由（以下简称“国际标准前途论”）来防止其得到国家和社会的支持。
然而，据一位非常熟悉国际标准规则的专家指出（该专家表示，在适当情况下将亲自出面提供详细的证言），这种“国际标准前途论”是站不住脚的。近年来，中国在国际标准领域内所进行的探索、研究和实践，已经形成了一套新的独特的处理中国自主创新技术和国际标准之间关系的理论体系，在引导中国技术创新和走向世界方面卓有成效。而“国际标准前途论”则是受到国外标准垄断势力的片面的、误导性的宣传，是国外故意用来把中国科技和标准化引入歧途的一个表现，不但对IPV9有害，而且如果任其发展，将会极大地伤害中国科技自主创新的努力。
据分析，“国际标准前途论”的第二个（除了标题不当之外）主要缺陷在于，错误地将“成为国际标准”作为中国国产技术成功的前提。其实不应该是这样的。理由是：
第一，世界上主要的国际标准组织如ISO/IEC，ITU-T等，都有一个要求，即希望各成员体先在本国内发展技术，使其成熟，然后再将成熟的技术提交到国际标准组织去形成国际标准。在特殊情况下（如现在的未来网络，属于以需求带动标准研究）可以是先务虚（先搞理论研究，再组织开发技术标准）。
第二，所以，IPV9应该先在国内研发，在国内成熟，先成为中国标准，并且依托国内的庞大市场和世界上最大的消费者群体，在国内最先使用。在适当的时机和条件下，再向国际标准提交。这才是正确的步骤和战略。
第三，即使按照WTO规定，也没有理由不允许中国自主开发全新框架的新一代网络技术。新一代互联网研发的一个最重要目标是为了加强信息安全。而按照WTO规范，没有理由阻止各国采取正当行动来加强国内安全。
第四，先成为中国标准，将有利于国际标准推进工作。自主创新技术成为中国国家标准以后，其标准可以由中国国家成员体提出，在ISO/IEC走快速流程，只需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就可以成为国际标准。国家标准还是申请国际网络号码资源的成功基础。这方面，国内已经有成功案例和很丰富的经验。
第五，以国家标准身份申请国际标准，依据中国的强大实力，在重要战略性技术问题上形成并体现坚强的国家意志，还可以有效地克服其他标准化势力封杀的企图。近几年，某些国际势力企图在国际标准领域全力封杀中国某无线通讯网络安全技术，但还不是被中国排除万难，冲破重围？奉劝国内一些专家：不要被国外某些势力虚张声势的言语吓破胆。没有自信，没有勇气，怎么可以担当国家赋与的重任？
第六，IPV9的核心技术（全数字域名技术），已经是国家部委颁布的标准。至于什么时候向国际标准组织提交，那只是一个时间和策略上的考虑。
所以，在考虑IPV9前途时，绝不能错误地以为只有在成为国际标准后才能在国内推广应用，而应该是先国内，后国外；也不能以“能否成为国际标准”作为评估IPV9前途的依据。应该认识到，如果IPV9得到国家重视了，在国内研发成熟了，应用得很广泛了，IPV9就必然会或迟或早地成为国际标准。
而IPV9应该得到国家重视，因为中国绝不能错过全新框架新一代互联网的宝贵机遇，还必须要抢占国际新一代未来网络研究的制高点，而IPV9是目前国内唯一符合全新框架设计潮流的核心底层协议，也是最为成熟的新网络概念。将其早日丰富、发展，争取早日投入大规模应用，这是一个具有国家重大战略意义的工作。所以，IPV9研发的意义是非常巨大的。
五． IETF也挡不住IPV9
“激辩”一文的第三个缺陷是将IETF断然看成是IPV9技术成为国际标准的无法逾越的障碍。这个观点也是站不住脚的。IPV9技术要走向国际，IETF不一定会是障碍；即使有一点障碍，也不是无法逾越的；如果要把最后的情况也考虑进去，即使万一IETF最后仍然坚决反对，也难以阻挡IPV9技术成为国际标准的步伐。以下就从三个方面来讨论IETF和IPV9的关系问题。
第一个方面，IETF对IPV9的立场问题。目前，国内反对IPV9的人士，常常会引用个别所谓IETF专家的话，来渲染IETF和IPV9的矛盾。这些话的主要论调是：“IETF没有认可IPV9”，“IETF专家不了解IPV9情况”，“IETF不太可能接纳IPV9”等等。对这些观点，我们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从多方面分析。
其一，被引用的那些所谓IETF专家，并不代表IETF官方立场，只是个别专业人士而已。这些人的背景、身份、动机等都不清楚，对其言论也就不能奉为圣旨。有可能是职业嫉妒心理，“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也有可能是故意误导中国决策；也有可能是其本身认识水平有限。比如，IETF有人宣称，没看过IPV9资料，所以就不认可。但你没看过，那就不要乱发议论。“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其二，据我们所知，IETF在看到IPV9的一些资料后，并没有断然拒绝或否定IPV9，而是表示了兴趣，还曾经考虑邀请中国专家去IETF介绍。后来是做出了决定，先等到看到更多资料和看IPV9在其他组织内进展情况后，再决定。这说明，IETF对IPV9的大门并没有关上。
其三，IETF的慎重态度是可以理解的。IETF组织本身就是一个以渐进改良、维护旧互联网框架为己任的团体。对于IPV9技术所走的全新框架设计的路线，IETF是处在迟疑不决的状态。但只要其他组织通过研究，表明全新设计路线是可行的，而且势在必行，相信IETF早迟也会改变态度。
第二个方面，即使中国的新一代网络技术如IPV9等要成为国际标准，也不一定会必然地向IETF提交。中国完全可以向其他正式的国际标准组织如ISO和ITUT等提交，而且目前也是这样做的。由于未来网络（包括未来互联网）是全新框架设计，已经超出了IETF的范围。国际上也没有任何国际法规来规定必须要在IETF做。IETF自己也在其章程中承认，自己不是互联网的唯一标准化组织，也有其他组织在制订互联网标准。ISO已经在2007年就启动了未来网络研究。这是ISO的决定，其他组织没有权利干预的。
有人会说，以前所有的互联网标准都是IETF制订的，所以IPV9只能提交到IETF。这种是机械历史唯物论的表现，没有用发展变化的眼光看待事物。几年前，当中国向ISO提交无线局域网安全标准时，IEEE也宣称是制定WLAN的唯一团体，中国只能向IEEE提交。但中国坚持认为，中国国家标准只能向以国家为成员单位的国际标准组织提交。而ISO也认为，以前IEEE是唯一的机构，但不表示会永远这样。ISO不能承诺将来不在WLAN制订自己的标准。因此，中国WLAN标准就在ISO一再立项。IEEE也无力阻止了。
还有，未来网络由于主张全新架构，其各种结构和协议也许不会完全沿用旧的框架体系，IETF所制订的条条框框也就不在适用于未来网络。将来的网络可能都不用所谓的“TCP/IP”协议，而提出新的框架，新的规则，新的空间，新的协议等等。甚至连IPV9的名称将来也许都会改变。名称并不重要，关键是是技术构想，理念和思路是否正确，是否可行。这些就不需要IETF的许可了。
第三个方面，即使将来有一些未来网络技术会提交到IETF去，IETF也恐怕难以拒绝。这是因为一来未来网络已经自成体系，已经建立的权威地位。其分出去的技术也就成了“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了；而且IETF本身也不会希望自己被完全地边缘化。有好的适用于其网络的技术，能够提高旧网络的性能，IETF还是会愿意接纳的。
所以，IETF对IPV9前进的阻碍作用不会很大，相反，将来会有很大的空间、很多的机会来进行合作。那种IPV9需要IETF认可，或者IETF不会认可IPV9的观点是荒谬的、武断的。
六， 是否放弃专利不是难题
“激辩”一文的第四个缺陷是纠缠于所谓“专利”阻碍因素。这个问题上，存在三种错误认识。
第一个错误是那位杨先生所言：“互联网是完全开放的，尤其是协议没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这种观点是非常荒谬的。请问杨先生，互联网有一个总根服务器。这个机器设在哪里？有没有向中国开放参观和研究过？再问杨先生，互联网仅仅是协议吗？互联网地址是什么？地址协议有没有知识产权？IPV4和IPV6地址是谁拥有？是否要缴纳租金？如果中国的商品都要有一个地址，那将来需要向外国每年租借多少地址？每年的费用是多少？这些问题回答清楚了，所谓互联网开放和没有知识产权的谎言就破产了。
第二个错误是，反对方以为IETF要求提案人放弃知识产权，就会使得IPV9没有了成为IETF标准的希望。其实，这并不是难题。中国的新一代网络技术目前倾向于走ISO未来网络的道路。ISO并不要求放弃知识产权，而只是提供了如RAND等多项选择。中国标准在ISO既可以成为国际标准，也不必放弃知识产权。
第三，关于新一代互联网的技术同IETF的关系，并不是“要么放弃知识产权成为IETF标准，要么不放弃但成不了IETF标准”这种二元选项，而是可以有多种方案选择。比如，中国还可以考虑将合适的技术提交到ISO，再通过ISO成为ITU-T或者如IETF的标准；或者将部分非核心的技术标准提交到IETF；还有把属于后向兼容的技术提交到IETF等等。这里面的变化是很多的，完全视具体情况而定。
总而言之，专利不会是无法逾越的障碍。那种以为小小一个知识产权问题就成为IPV9走向国际的障碍的思维是过于简单了。
七，对媒体和反对者的几点建议
“激辩”一文中所提出的对IPV9前途表示担忧的几个论点其实并不新颖，过去也都有过比较详细的分析和论述。如果记者仔细地搜索一下网络信息，就可以发现这些观点事实上已经被反驳过了。希望以后媒体记者写这方面的文章，多花一点时间做一些研究，要了解争论的历史和最新动态。已经被反驳过的观点除非有新证据支持，就不要再当作新闻来报道。不要“吵冷饭”，不要片面地坚持站不住脚的一己之见，不要自说自话，应该冷静地考虑双方的观点，而且要把问题分析透彻，说得清楚。
对于反对IPV9的人士，建议了解国际全新框架新一代网络的研究动向，了解中国对于全新框架网络的迫切需要和重大战略意义，要清楚地了解IPV4和IPV6的不足和缺陷。不要再被渐进路线的下一代网络所束缚，要大胆地进行全新框架的体系研究，抓住机遇，彻底改变中国互联网核心技术受制于人，信息安全无法得到保障的局面。
对于IPV6支持者们，建议在继续进行IPV6部署工作的同时，展开前瞻性思维，认识到全新框架设计的必然性，和新一代互联网所带来的研究、设计、制造和应用方面的巨大潜力和机遇，积极投身到这一新兴的战略性研究领域。
对于政策制订人员，不要顾虑对IPV6的质疑，大家都会理解IPV6研究是合理的，循序渐进也是正确的。尽管IPV6是有缺陷的，但也应该加以研究和适当地使用。但是，要清楚地认识到，IPV6不能满足中国的需求，IPV6也确实有很多缺陷。对此，我们要采取实事求是的科学精神，客观地进行深入和全面的研究。只有清楚地知道其问题之所在，才能采取系统和彻底的方法来克服这些缺陷。全新框架重新设计互联网是大势所趋。中国绝不能在未来网络研究中失去宝贵的战略机遇。必须加倍努力，加快进度。
八，结论
关于IPV9的讨论现在已经进入了新阶段。IPV9的真实性已经无庸置疑。而其前途问题，虽然未来不会一帆风顺，但也不存在难以逾越的障碍。IPV9所代表的技术将来成为国际标准途径有很多，IETF不是一个障碍。
我们希望，国内专家们，抛弃过去的是非，面向未来，尽快地统一认识，一起努力，争取让中国在全新框架的未来网络研发中，占据有利地位。如果中国能够率先建成世界上第一个全新的未来网络，必将给中华民族在21世纪的发展带来巨大的长远的效益。
IPV6和IPV9阵营联合起来，一起帮助中国完成从技术引进到技术创新，领先世界的伟大跨越！你们将功德无量，青史留名！（文XXX , 2010-12-3）